20160208  

人如此渺小,存在的意義何在﹖》

:新聞說: 從太空拍攝地球,地球只是一個微光的藍色小點。地球在宇宙中如此渺小,我們比地球更渺小,那我們一生在地球的所做所為,做好、做壞…有什麼意義,對宇宙有什麼改變

心無邊界

我們的肉體很渺小很微不足道是真的,但是我們的心是無邊無界,且壽命無量,即使地球毀滅、宇宙毀滅,心依舊存在。

《心無二無別》

問:如果心那麼大,如何證明﹖

答:無法證明,只能覺受。

問:如何覺受﹖

答:以靈覺覺受。

問:如何有靈覺﹖

答:前提在於”一念不生,如果一念不生,就能察覺到心遍滿宇宙。

問:太抽象,只是名詞無法意會。

答:譬如觸『覺』,如果你的手神經麻痺,你就感受不到手是你的。但是如果你神經恢復感覺,你就會感受到手與你是一體不分。

觸『覺』是我們生命的其中一種『覺』,除了視覺、聽覺、味覺…以外還有『靈覺』。

問:何謂『靈覺』﹖

答:心的覺

問:心的苦樂感覺也是靈覺﹖

答:心在不受五官影響,或一念不生的情況下,靈覺就會出現。

問:靈覺出現又如何﹖

答:這時才能體會天地宇宙即是心,就像聽音樂時,如果沒有噪音干擾,就能聽到完整的音樂,否則噪音此起彼落,根本不知道你在聽什麼。

問:耳朵有噪音,心靈也有噪音嗎﹖

答:心靈的噪音就是雜念,或六根追逐六塵,如:眼睛東張西望、嘴巴吃東西、鼻子聞到味道…這些都會干擾心靈的覺受,就像耳朵被噪音塞滿一樣,我們的心靈如果被欲望或妄想執著塞滿,就失去的作用。

問:恢復靈覺有什麼作用﹖

答:如果能一念不生,就能恢復靈”,就能夠查覺我們和宇宙是一體不分,無二無別。更重要的是那個無所不知的大智慧也恢復了。

《如何做到﹖》

問:如何做到﹖

答:關鍵在於誠的程度,誠心保守,一分,就有一分覺,十分就有十分覺,我們多數人都只有在求道時有過剎那的『一念覺』,求道以後就再沒有專注守玄過,若能夠將『一念覺』持續成為『念念覺』就成佛了。

《只是一種理論﹖》

問:只有佛法這麼說﹖

答:莊子也說:「天地與我並存,萬物與我為一」孟子也說:「萬物皆備於我」

問:這些只是理論,如何證明我們的心如宇宙般無限大,與天地宇宙合而為一﹖

答:這不只是理論,我只能提出自己的體驗來證明,至於能不能說服你相信,那就…

一年多前,有一次我到鯉魚潭(卓蘭),站在湖畔,忽然有一種陌生感湧上心頭,為什麼說陌生﹖因為不曾有過這種感覺。自己站在碧綠的湖水邊沉思究竟這是什麼感覺﹖突然驚覺:「原來自己看到了本心!」。

 

再舉更早一些約十五年前的一次經驗,當時在大雪山一個佛堂閉關修持三寶,有一天晚上看滿天星斗,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卻想不起是什麼感覺,然當回到室內突然照到鏡子時,看到自己的臉,恍然大悟:就是這個感覺,看滿天星斗時的熟悉就是看到自己的感覺。於是寫了一偈語:

夜睹天星,如見我身,

瞥爾失心,恍然若驚。

在看滿天星斗時突然失去一切人心,當時大吃一驚,事後恍然大悟,也許釋迦牟尼佛夜睹明星而開悟,就是類似這種覺受吧!

 

還記得另一個更早的例子,二十年前住在台北時,一個盛暑的午後,走在東興路上,看到一株又厚又肥翠綠的蕨類,忍不住去摸它,當手摸到蕨類時心有一種熟悉感,卻想不出是什麼感覺,在路邊一邊摸一邊想,想不出答案,後來怕被路人以為我是瘋子,就離開了,離開後還是在想,因為想不通所以一邊走路一邊搔頭弄耳,突然摸到耳朵時,恍然大悟,就是這種感覺,原來摸到蕨類的葉子就像摸到自己的耳朵,完全相同的感覺。

接下來就思索為什麼摸到蕨類植物時,有如摸到自己的耳朵﹖答案出來了:「離念時,萬物即我。」

因為印象太深刻,所以還記得那天是要去成全一位出車禍的道親。當時我正在努力思索要如何成全,看到蕨類時被他的翠綠吸引而離開念念相續,從專注想如何成全的念念相續,突然因為被美麗的蕨類吸引而離開念念相續,就進入「離念即覺」離開念念相續時,就會覺悟,至於覺悟些什麼﹖就是覺悟到:物我合一、萬物即我…

所以我們和宇宙萬物合一是一種事實,不是理論。只是你能不能察覺。

問:渺小的自我,卻要說心和宇宙一樣大,會不會是人類的阿Q精神,自我安慰而已﹖

答:莊子說::「自其異者視之,肝膽楚越也;自其同者視之,萬物皆一也。

意思是,如果一定要從「相異」的角度去看,那我們身體裡的肝臟和膽臟之間的距離,遠如楚國與越國;如果要從「相同」的角度去看,那麼萬物都是同一體。

莊子進一步指出「夫明白於天地之德者,此之謂大本大宗,與天和者也。所以均調天下,與人和者也」。

如果我們遵循天德、天道的「和」的本性,「與人和者,謂之人樂;與天和者,謂之天樂」,與人和,就可以達成現在人最重視的人際關係良好,與天和,就是徜徉在大自然裡身心愉悅,就是所謂的『天樂』

《選擇權》

之於生命,我們握有選擇權,我們可以選擇「大」,也可以選擇「小」,可以選擇「同」,也可以選擇「異」,可以選擇「合」,也可以選擇「分」…選擇以後的後果自己負責,苦樂自嚐。

如果放棄「和」選擇「異」,那麼非但我們身處於渺小的地球,我們在地球上因為相異於其他所有人,所以更渺小孤獨;我們的生命只侷限於我們的身體,而我們的身體如果也各自認為彼此相異,那肝臟、心臟…都各自相異…

相異再相異…切割再切割…就像畫地自限一樣,最後我們不但和宇宙世界切割,和人類切割,和家庭切割,最後也和自己切割…。

我們可以選擇相信自己渺小微不足道,而自怨自哀自我放棄,也可以選擇相信我們的心是沒有邊界,和宇宙合一。

《返照》

其實去認知、辯證人與宇宙世界的大小,是不會有結果的,不如迴光返照,一念不生,這時「人」心隱沒,「道」心現前,你非但會發現「心無大小」,還可體察這世界的實像是:無時間、空間;無生死、無內外…

而這一切都不可言喻,只能意會。

如何意會﹖唯有守玄。

 

《人和天也和》

新年的開始祝福大家

與人和,有人樂;

與天和,有天樂。

 

 

20160208蒼白藍點

《蒼白藍點》,是一張由航海者1號拍攝的著名地球照片之一,顯示了地球懸浮在太陽系漆黑的背景中。亦由這張照片使美國著名天文學家卡爾·薩根Carl Edward Sagan)博士因而得到靈感,寫成了《Pale Blue Dot

 

1996511日的一個學位頒授典禮上,薩根博士透露了從這張照片得到的深層啟示:

 

地球蒼白的小藍點

 

中文翻譯:

 

我們成功地(從外太空)拍到這張照片,細心再看,你會看見一個小點。再看看那個光點,它就在這裡。那是我們的家園,我們的一切。你所愛的每一個人,你認識的每一個人,你聽說過的每一個人,曾經有過的每一個人,都在它上面度過他們的一生。我們的歡樂與痛苦聚集在一起,數以千計的自以為是的宗教、意識形態和經濟學說,所有的獵人與強盜、英雄與懦夫、文明的締造者與毀滅者、國王與農夫、年輕的情侶、母親與父親、滿懷希望的孩子、發明家和探險家、德高望重的教師、腐敗的政客、超級明星、最高領袖、人類歷史上的每一個聖人與罪犯,都住在這裡——一粒懸浮在陽光中的微塵。

 

在浩瀚的宇宙劇場裡,地球只是一個極小的舞臺。想想所有那些帝王將相殺戮得血流成河,他們的輝煌與勝利,曾讓他們成為光點上一個部分的轉眼即逝的主宰;想想棲身於這個點上的某個角落的居民,對別的角落幾乎沒有區別的居民所犯的無窮無盡的殘暴罪行,他們的誤解何其多也,他們多麼急於互相殘殺,他們的仇恨何其強烈。

 

我們的心情,我們的妄自尊大,我們在宇宙中擁有某種特權地位的錯覺,都受到這個蒼白光點的挑戰。在龐大的包容一切的暗黑宇宙中,我們的行星是一個孤獨的斑點。由於我們的低微地位和廣闊無垠的空間,沒有任何暗示,從別的什麼地方會有救星來拯救我們脫離自己的處境。

 

有人說過,天文學令人感到自卑並能培養個性。除了這張從遠處拍攝我們這個微小世界的照片,大概沒有別的更好辦法可以揭示人類妄自尊大是何等愚蠢。對我來說,這強調說明我們有責任更友好地相處,並且要保護和珍惜這個淡藍色的光點——這是我們迄今所知的惟一家園。

 

From this distant vantage point, the Earth might not seem of any particular interest. But for us, it's different. Consider again that dot. That's here. That's home. That's us. On it everyone you love, everyone you know, everyone you ever heard of, every human being who ever was, lived out their lives. The aggregate of our joy and suffering, thousands of confident religions, ideologies, and economic doctrines, every hunter and forager, every hero and coward, every creator and destroyer of civilization, every king and peasant, every young couple in love, every mother and father, hopeful child, inventor and explorer, every teacher of morals, every corrupt politician, every "superstar," every "supreme leader," every saint and sinner in the history of our species lived there– on a mote of dust suspended in a sunbeam.

 

The Earth is a very small stage in a vast cosmic arena. Think of the rivers of blood spilled by all those generals and emperors so that in glory and triumph they could become the momentary masters of a fraction of a dot. Think of the endless cruelties visited by the inhabitants of one corner of this pixel on the scarcely distinguishable inhabitants of some other corner. How frequent their misunderstandings, how eager they are to kill one another, how fervent their hatreds. Our posturings, our imagined self-importance, the delusion that we have some privileged position in the universe, are challenged by this point of pale light. Our planet is a lonely speck in the great enveloping cosmic dark. In our obscurity– in all this vastness– there is no hint that help will come from elsewhere to save us from ourselves.

 

The Earth is the only world known, so far, to harbor life. There is nowhere else, at least in the near future, to which our species could migrate. Visit, yes. Settle, not yet. Like it or not, for the moment, the Earth is where we make our stand. It has been said that astronomy is a humbling and character-building experience. There is perhaps no better demonstration of the folly of human conceits than this distant image of our tiny world. To me, it underscores our responsibility to deal more kindly with one another and to preserve and cherish the pale blue dot, the only home we've ever know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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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明義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