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的使者馮懷萱   一個身患癌症,在美國開荒的使者

節錄自一條解脫的路

這個故事是1996年寫的,懷萱的生命是一個奇蹟,帶給世間無數美好的驚嘆。雖然沒有戰勝癌症,但從發現轉移全身到歸空的九年,她成全渡化了許多美國道親,也令大家永遠懷念。她在世間留下天使走過人間的痕跡

關於她的一生更詳細資料可以在美國機處忠恕的網站看到: http://1-kuan-tao.org.tw:443/zongsu/life/upload/191_42-49.htm

 

 

(馮懷萱,已於2004年歸空,歸空時仍手抱合同。)

    馮懷萱,出生於修道家庭,現為美國加州道濟佛堂壇主,一生經歷奇蹟無數。
馮懷萱,一個沒有耳膜,卻能用玄關聽聲音,一個身患末期癌症,卻終日歡喜,看不到病痛的奇女子。她身上有太多不可思議的奇蹟,只能以『上天的使者』來形容她。

    在她回台灣短短幾天,雖僅有一面之緣,卻被她那如孩子般的真誠、直率深深吸引,也許在都會中已很難看到這樣誠摯的臉孔。
    她曾旅居歐洲、東南亞,後來留在美國開荒辦道,癌症奪去她的健康,卻奪不走她擁抱生命的笑容,像一個天使一樣,所到之處總是帶給每一個人沒有保留的關愛,有一次和她一起吃飯,她突然消失了好久,原來在渡素食餐廳的廚師求道,她就是這樣,從不放棄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機會。
    在美國讀經典的機會不多,卻令人在她身上看到經典的真理,她用自己的生命展現『道』展現天人合一。 
以下是與馮懷萱訪談中,她的修道自述:


自幼求道

    我出生在台南,一歲時叔叔渡父親,父親便帶著全家一起求道,在興毅組陳春來前人的道場,求道後父親覺得道很好,便決定要設佛堂,於是全家就吃素清口了,印象中最早參班是五六歲的時候,家裏開班,媽媽就拿三顆糖球給我,叫我坐在第一排,而且要等三顆糖球吃完,大人都站起來時才可以起來,下課後媽媽問我:『道好不好?聽得懂嗎?有沒有亂動?』我只能回答:『沒有亂動。再長大些約八歲時,媽媽問我:『道好不好?』我說:『糖果比道還好,因為糖果甜,而道聽不懂。』但雖然聽不懂,也跟著大人燒香叩首,相信父母親說道好,道一定很好。
    我在家中排行老九,有三個哥哥,五個姐姐,都在修道,父母親常說我是來求道的,因為是預算以外多生出來約,後來父親歸空,他非常善良,在他病危時依舊關心那些需要成全的道親,他用身教教導我們怎樣克己復禮。小的時候雖是官考重重的時代,但卻不曾懷疑過道。我先天性就相信道,好像道是我的生命,她告訴我什麼,我覺得有道理就好法喜,前賢講的道理覺得好,我就跟進,從來沒有任何困難,也沒有懷疑。
    讀小學時,我就開始渡同學,我跟同學們說:『我們家有很多人來拜拜,有糖果吃,你要是想吃糖果,可以來坐在我旁邊。』從這樣開始渡人,上中學後,約同學來家裏拜拜,拜完我們就一起去新營看電影,我的人緣不錯,在學校都是領導者,很多人跟我在一起,所以也渡很多人,那時渡人是很自然的事,因為看到大家都在做這件事,我也跟著做,我常和姐姐們坐車也渡人,出去玩也渡人,新營地區有許多軍人,最喜歡和女孩搭訕,有人來和我們說話就順便渡他求道,回家記下渡了多少人,渡一個有三分功德,和姐姐平分功德,至今已記不得渡了多少人,但至少有百人以上。
    二十歲那年發生了一場車禍,當時還在成功大學讀書,有一次和點傳師騎車要到高雄辦道,我們先到內圍拜訪一位王點傳師(現在澳洲開荒),在前往高雄的途中出了車禍,點傳師沒有受傷,我受重傷,送去醫院時,前一家看我傷得太重,沒救了,拒收,第三家是天主教醫院,有人說:『收下來吧!搞不好醫好了可以做見証。』我因為腦部受傷醫生不敢開刀,僅把頭部裂開的地方縫合,而沒有做醫療,至今頭部還留下好長的疤痕。
那次車禍我因重度撞擊而雙耳膜完全破裂,在美國看醫生時,醫生看著我的耳朵問我:『妳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我說:『當然有。』醫生:『但是妳的兩耳膜都破掉了,怎麼可能聽得到?』我說:『我感覺到的聲音是來自玄關而不是耳朵。』醫生無法置信:『妳根本沒有耳膜怎麼聽?』我只有指著玄關告訴他;『我用這裏聽。』這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奇蹟。
也許是在車禍中我失去了耳膜,但上天為我在玄關開啟另一隻耳朵吧!而又玄關有時會湧出一些警告的聲音,有一天從玄關聽到一個聲音說:『開車要小心』結果那天真的出車禍,如果沒有事先的警示可能後果更嚴重,還有一次聽到:『不要把錢丟在垃圾筒!』心裏覺得莫明其妙,但後來在找一張地址時,竟然在垃圾筒發現錢掉在裏面。
據點傳師說在我車禍昏迷的那段期間,華陀仙翁來救我,而又藉我的身體和道親講道理,還畫了一個圓圈,中間一點,又題了一首詩,可惜的是那首詩夾在點傳師的日記中,點傳師歸空時和遺物一起燒掉沒有留下來。
清醒後有段時間喪失記憶,後來慢慢恢復,但學業因而中輟,開始一邊工作,一邊跟著點傳師辦道,民國七十五年(一九八六)在岡山華山聖堂,我帶道親去入班,當時我並不是班員,但師尊在八百班員中把我叫出來,叫我跪下來立愿:『當道中的楝樑,要開荒,而又要有始有終,道心永遠不能退……。』老師還要我答應她當講師,我看看點傳師,點傳師點頭,我就立了愿,其實當時心裏好害怕,因為從來沒有仙佛把我叫出來立愿,那次老師用我的名字提了一首詩,至今我仍記得
懷德君子時三省,
萱真濟世化黎民。
學聖效賢學曹儀,
講理說法化眾生。

老師叫我要時常三省,是因為以前我很愛玩,在去美國以前,什麼都想嘗試著去做,包括股票、期貨、黃金…人家說好玩就去做,後來覺得拿別人的錢來玩,讓人家賺錢時好高興,但讓人家賠錢就好難過,後來就專心在貿易公司做人事管理。
這家貿易公司的老闆信太子爺、三王公李府千歲,他們拜神壇,其中一位陳先生,說是有得到地理,所以有天眼通,可以跟神交談,有一次我和總經理談事情,從他辦公室走出去,他問總經理:『這個人不簡單,她從小吃齋喔!而又自己有佛堂,還是帶旗來轉世的…。』總經理說:『你又不認識她,怎麼知道那麼多?』他說:『如果我不知道那麼多,怎麼來給你擺這個神壇?』據他說是李府千歲告訴他的,他並沒有宿命通,而是有神明在跟他講話,他甚至講出三年前我發生的意外事件。
當時的三年前,我騎著一輛偉士牌摩托車在海邊時,突然一個巨浪把我捲進海裏,連三寶都來不及用,整個人和車瞬間消失在海中,海邊的人都說:『這個人沒救了』。但我卻不知怎麼莫明奇妙從海中走上岸,這件事公司沒有人知道,那位陳先生卻知道,他說:『妳知道三年前是誰救妳的?是濟公老師用扇子把妳從海裏搧出來的。』
因為陳先生講了許多關於我的事,總經理對我的信仰很有興趣,要和我聊『道』我說:『要聊""首先要先求道,因為道沒辦法談,要用心去感受。』就這樣公司的人漸漸全部得道了。
那時我的佛堂在台南我住的地方,道中有一位王姐,她可以藉何仙姑之法力而有天眼,有一天,她打電話給我說:『懷萱妳今天晚上是不是有辦道?』我奇怪她怎麼知道?原來她看到我住的地方仙佛一尊一尊從天上下來,滿天仙佛圍繞著,所以猜一定是辦道。那時才知道請壇辭不是隨便唸唸,而是真正請了諸天仙佛來護壇。
後來因為答應濟公老師要開荒,於是開始尋找一個要去開荒的地方,因為我對音樂、藝術很有興趣,所以到英國遊學半年返台,後隨即又到泰國半年,為了了解當地的佛教。
一九八九年到美國加州,覺得那裏每個人都很善良,看到我都微笑,我也對他們微笑,就決定在那裏住下來。先進成人學校讀書,再慢慢設佛堂開始渡人辦道,常有人訝異我一個人到美國開荒怎麼辦得到?其實我只是有心,沒有特殊才能,當初到美國沒有錢,語文也不十分流利,只是有心,只要有心,我可以做到,別人也可以做到。
去年(一九九五)七月健康檢查,赫然發現得癌症,開刀拿掉三十幾個淋巴球後醫生仍發現已經轉移,癌細胞已蔓延至全身,我拒絕進一步的化學治療,只吃止痛藥,將一切交給上天安排,但玄關又湧出一個聲音告訴我;『再過一個月就不必再吃這些藥。』
後來有人輾轉從台灣帶來一顆香爐裏結的丹。點傳師說:『罹患絕症表示妳陽壽已盡,如果不想這麼早就回去,只有發愿將未來的生命全部奉獻在道場,當上天開道、辦道的工具,知果上天想用妳,也許就會好起來,但如果對自己的人生尚有追求,恐怕就沒希望了,簡單的說要立愿全聖不凡,當上天的使者…。
就這樣立了愿,全心奉獻在道場,病也逐漸好轉,時常感受到天恩的力量。
現在我在美國有一份工作,管理一棟廿四個房間的大樓,住戶多半是學生,薪水只有四佰美元一月,但我住的房間比較便宜,我就在這小小的公寓中設佛堂,我的生活都是老母在照顧,道親幫我申請救濟,申請免費就診、糧票,申請美國義工,他們專門照顧末期病患,所以有人為我煮飯、擦地,接送我去任何地方,我需要做的只是辦道,這一切都是上天慈悲,我只是上天的工具。
有一次正愁著口袋只剩五塊美元,而明天有人要求道,要請求道人吃飯,要買供果、鮮花,念頭才起,就有道親打電話來說要寄錢給佛堂,有一次發一組開仙佛班濟公老師來,我就問濟公老師,那個某某人為什麼總是渡不到她來求道?濟公老師說:『妳不會做人情啊!見面只會說求道、道好,有時也要做點人情,老師我為了你們這些徒兒還時常要到南極仙翁、南海古佛、所有的仙佛那兒做人情呢!妳一遇到事就一直叫老師慈悲,老師慈悲,我就在妳身邊啊!光叫我沒有用,要做人情,初一、十五有拜水果,拿去分享給大家…。』於是學會把佛堂拜拜的水果拿去送給一些想渡的人,先和他們結點善緣,再慢慢渡來求道,果然就順利得多。尤其美國道親生病時,拿供茶去,他們接到供茶好像接到天上的甘露一樣感動。而我也知道濟公老師的化身常跟隨在我們身邊,遇有災劫會保護我們,而我們的一言一行,起心動念也都在濟公老師眼中一目了然。
我的一生災劫不斷,但總有奇蹟、奇遇令我化險為夷,像這次回台灣,有一個通靈者說我應該在三個月前就死了,怎麼還在這裏?所以我能活下來全要感謝天恩,這位通靈者姓施,施先生有天眼通,能知過去未來,所以叫人求道好容易,被他渡的人都沒有第二句話,道親介紹我去找他,他見到我時嚇一跳,感覺我身上有一股陰風,但卻有一位護法神保護著我,看到我身後有一支黃旗跟人一樣大,旗上面還有一條龍。
施先生調黑白無常去查資料,得到的答案是我應在三個月前就被下詔,而我卻還活生生的在陽世辦道,我想我的陽壽已盡,現在留在人間的我是供上天差遣的工具。
所以我每次碰到得癌症的道親就服他們說:『上天沒有人才可以用,只要你願意讓上天用,上天一定會用你,我很笨,所以我發愿做我能做的事,你也可以像我一樣做你能做的事…。』
提到這位有天眼的施先生,順便提一件駭人聽聞的真實故事,在美國有一對華人夫婦,初到美時,在經濟未許可下懷孕了,只好忍痛把孩子拿掉,後來當他們一切都安定下來後再度懷孕,卻發生十分可怖的事,每當她照鏡子時,鏡子中就出現一張陌生的臉,而又鮮血淋漓恐怖至極,經人輾轉介紹這位施先生為她作法,施先生天生就看得到鬼神,而又學過降服邪冤的法術,他在地上佈了七星陣,當這位孕婦走進陣裏便筆立倒下,連續倒了七次,終於這個附生她身上的靈受不了,出來說話,親口說出因緣始末。
前世這個靈是雲南人,流落至南京,在飢寒交迫時,這位孕婦曾給她一碗飯吃,她十分感激,但後來在戰亂流離中去逝,她沒有忘記給過她飯吃的婦人,等了三十幾年終於有機會投胎轉世要來報恩,卻橫遭墮胎,心念遂由感激而轉為怨恨,而當這位婦人再度懷孕時,她更恨了『從前妳把我拿掉,為什麼現在還要再懷孕?』於是附在她身上,讓她在鏡中看到她血肉模糊怨恨的臉。
經過作法後這個充滿恨意的靈魂才離開那孕婦,但為她作法的施先生卻因此整整半年生意都沒人上門,因為怨鬼討債不成遷怒於他,這件事讓許多人知道墮胎很可怕,千萬不要不當一回事,胎兒雖沒有能力為自己說話,但不表示他的生命可任意糟踏。
在我生病這段期間,受到很多道親照顧,我也歡喜的接受這一切,因為我時常覺得沒有彼我的分別,你和我是一體不分,只有假體有分別,而心是相連的。記得有一次我病得很嚴重,疼痛蝕骨般折磨著我的身體,一位美國道親 Sussan。在我身邊一直哭,她是好善良的女孩,一求道就立刻吃素,她看到我痛苦不堪,又幫不上忙就一直哭,我告訴她:『不要哭,妳現在開始靜下來,守玄、念真經,妳的心靜,我的心也會靜,妳可以用妳的心靈幫助我,因為我們的心是相通的,我的痛是業力,只要是業力,我們有老母的法寶,妳坐下來靜靜的幫我用三寶。』那晚我就睡在沙發 Sussan守著我用三寶至深夜三四點,第二天她告訴我:『三寶真管用,用不到半個小時,妳就睡著了,也不痛了。』我說:『如果三寶不管用,道就不寶貴了,道就是那麼寶貴,因為我們是一體,所以妳靜就是我靜,妳用三寶就是幫助我,雖然妳求道沒多久,但妳的真心流露的力量是無可抵擋,什麼都能化的。』
後來 Sussan把這件事拿出來開班時作見証,她說:『我們是一體不分的,因為當我用三寶時,懷萱就睡著不痛了……』這就是『合同』。

我就是這樣活在天恩師德中,沒有天,我們辦不起來,我一沒有財,二沒有能,若沒有天的力量,自己的能力太單薄了。
面對未來短期計劃,希望能在生病期間廣讀各教經典,因為目前是用緣來渡人,用天來渡人,但進一步的成全力量卻不夠,我期望自己成為一個專業的辦道人員,在美國的宗教信仰者研究、發問的風氣很盛,自己若沒有成長,很難帶動他們,光用誠心在初步接引可以,但往後的成全要加上充實的內涵與身體力行,才能讓他們肯定道的寶貴,否則得道以後開啟了他們對宗教、對真實生命探索的興趣,卻無法滿足他們,往往會再外流至佛教、密宗、瑜珈等東方神秘宗教。
現在是知識爆滿的時代,教育普遍,在文字般若上不得不深入,最好能貫通五教的教義,才不致被批判為外道,所以我現在重新讀西方哲學、東方哲學、印度哲學,希望能融匯貫通,可以面對每個人對道的質疑,期望如此能對道場有所幫助。
未來年輕一代的道親也是要朝這個方向努力,早期農業社會用誠心就可以帶動道親修道,近代的工商社會光用誠心無法降服眾生的心,特別是美國研究易經、道德經非常盛行,所以我們過去傳道的人更不能不研究,這是我的短期目標。
長期目標是,一直做到生命告一段落為止。我知道我還不會走,而又知道連止痛藥再二個月就不必吃了,(還是我的玄關告訴我的),希望經過幾年的經典學習,以後能夠為道『飛龍在天』不要讓別人說我們道場沒有真正的人才。這次難得能回來一趙,剛好Thoms願意幫我照顧佛堂、獻香,幫我管理大樓,我可以回台灣帶點傳師去美國巡視美國道務,順便陪他去瓜地馬拉辦道,這是點傳師第一次去美國巡視道務,很高興點傳師終於要到美國來,美國的道務非常需要台灣的前賢去灌溉。

以上是一九九六年十一月,馮懷萱返台時,所作的訪談錄音整理。今年(一九九八年)十二月,馮懷萱再次返台,她的病已減輕,她說:最近去醫院追蹤檢查醫生說:『恭喜妳重了五磅,表示妳的生理機能在恢複中,x光及掃描結果都很好,以前的黑塊部份(癌細胞部位)都淡化了。我告訴醫生我要回台灣作宗教性的治療,醫生說:『很好,等妳回來,再教我怎麼治,我跟妳學。』因為這種奇蹟在醫學上是不可能發生的事。這趟回來她帶了一位她在美國成全的道親蘇珊( Sussan Biley)我們也留下了蘇珊的修道見証。我們可以看到『道』的力量是超越國界,沒有語言障礙的,下一篇便是蘇珊的見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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