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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物如果不拿掉的話呢 你就沒辦法致知
所以格物才能夠致知
所以人無明就無明在這裡 被這個東西給遮住了
這個物必須要拿掉才行 這個東西一定要拿掉
這個經過你分別心 不斷地分析辯證出來
你認為最好的東西 我人生必定要追求的東西
要把它格掉 要把它格掉
所以孔子就看得很清楚啊
他說必也使無訟乎啊
所以他說要致良知啊 要致知之道呢
必須要怎麼樣 必須要無訟
必須要離開分別心 要離開分別心
要把這個分別心給去掉
所以要怎麼樣去掉分別心 修行的根本就在這裡
我們傳道就是傳這個 明師指點 明師一指
就是要去你這個分別心
我記得那個林小姐來
那時候來求道的時候
剛剛求完道 就在問那
她說 郭老師 為什麼剛剛那個執禮的師兄叫我
平心靜氣 眼看佛燈 靜聽禮囑
結果我很仔細地聽了半天 什麼都沒聽到
哈哈 就是這樣 哈哈
專心聽點傳師在念什麼 結果什麼都沒有聽到
因為我們傳道 並不是在告訴你一個好的東西
而是把你所有的這些訟啊 這些爭論
是非的這些心那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全部去掉 叫無念 無念
禪宗講的 無念為宗
六祖惠能說的不思善 不思惡 正與麼時
就在這個時候呢 本來面目就出來了
叫不思善 不思惡 這個叫無訟 必也使無訟乎
所以這個無訟呢 是智慧的一個根本 叫無訟
無情者不得盡其辭 大畏民志 此謂知本
注意喔 大畏民志
無情者 就是無可爭之事實
這個情啊 中國人講情 不是感情啊
實啊 情者實也 就是事實的意思
所以無情就是什麼 無可爭之實
因為你無訟嘛 無訟
你心中就沒有一個你要去爭的
你要去爭的一個物啊
一個實實在在的一個東西 叫無可爭之實
無可爭之實呢 就怎麼樣 就無可辯之辭啊
所以無情者不得盡其辭 無可辯之辭
我們人呢
心中就是會先跑出一個我要追求的東西出來
這叫可爭之實 實實在在的一個東西
我要去追求 我要去追求這個東西
不管你是要追求什麼
追求音樂 追求藝術 追求什麼
總是你心中已經要追求這個東西了
而且這個東西的追求
都是事先經過分別心去分别
分析辯證是最好的 認為人生中最好的東西
就在這裡 我要去追求它
每個人認為的都不同
所以每個人都有那麼一個物 要去追求
然後呢 定位出來以後呢
這時候就會有一大堆的話好說了
就用很多的思想 言語
來解釋自己這樣子一個行為
這樣子一個追逐理想的行為是正確的
我所追逐的是最正確的 方向是最正確的
所以他講無情者不得盡其辭
所以你無可爭之實啊 你就無言以對啦
就無可辯之言啦 就不得盡其辭
就不會言語 思想一大堆 用來解釋自己的行為
我們思想言語都是用來解釋自己的行為
人的行為呢有一個什麼 有一個主流
主要的方向 這個主流 是經過訟出來的
經過分別心 分析辯證出來以後 告訴他的
每個人心中都有他一個志向 有一個志向
所以叫大畏民志
所以第一步就是要格物之道
第一步就是要大畏民志 讓你這個志向
畏 就是退縮的意思
大畏民志 就是大大地把你這個志向給打破掉
把你那個追逐一個你認為最好的東西的志向
給你破掉 大畏 給你打回去 叫大畏民志
此為知本
所以我們明師一指 就做這個功夫啊
大畏民志
一下子把你那種有所求 有所得的心破掉
有所求 有所得的心打回去
你為什麼有所求 有所得
你認為你所求的是最好的 你要得到它
那是經過前面的訟 分別心 分別出來的
人生有什麼是最好的 我要得到它
所以要大畏民志 要使無訟乎 要使無訟乎
讓你離開分別心 離開分别識
在佛經裡邊有一段 跟這個蠻類似的
大般若經 講智慧 開智慧的大般若經
大般若經裡邊講授記 講授記
就是授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記
也就是授什麼 無上正等正覺
成就大智慧的這個授記 就是佛 成佛的智慧
它說什麼樣的狀況 可以蒙佛授記呢
可以蒙佛授記呢
就是說 當你的心靈 修養到什麼樣的狀況
你有資格蒙佛授記呢 這時候你就可以蒙佛授記呢
可以諸佛授手 共伸一手來為你授記呢
這大般若經裡邊講的很有意思
它說無憶想分別故
蒙佛以得授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授記 得授正記
無憶想分別 這叫無訟 就無憶想分別
所以我們傳道的基礎就在這裡了
這是一個格物的功夫 這是一個格物的功夫
此謂知本 這就是一個智慧的根本出來了
無憶想分別 無訟 沒有訟 必也使無訟
離開分別心了
這個時候呢 就沒有可爭之實
內心沒有可爭之實 沒有可爭之實
就不會有一大堆的思想言語 來解釋自己的行為
大部分人的思想 都用來解釋自己的行為啦
我這樣做是對的 怎麼樣怎麼樣的
他解釋自己的行為 那你所有的行為
有一個大方向 就是你的志向 民志
你的志向 你的志向就是什麼
剛才講的 這個物 有一物可求啊 有一物可求
有一個我認為最寶貴的東西 是我要追求的
不管這個東西叫做什麼
叫做愛情 叫做財富 叫做社會地位 叫做政治
不管它叫做什麼 總之你已經經過長期的訟
長期的分別心 分析辯證出來以後 已經分析出來
哎 這個是最好的
但這個東西就是遮蔽你智慧的這個禍首
遮蔽你智慧的禍首
所以說儒家的基礎功夫 就是從無訟開始下手
而我們傳道呢 就是傳這個東西
第一步 就先讓你無訟 先讓你無訟 讓你無訟
這時候 知本 良知的根本出現了 露出來了
這叫心地發露啊 這個叫此謂知本
明明講得很清楚嘛 此謂知本啊
為什麼說這章不見了
然後把它隨便亂放呢 奇怪
這講得很清楚 此謂知本 這個就是智慧的根本
這叫心地的發露 那心地發露
不代表這種佛智慧全面地發露 良知全面發露
它只是找到地方了 叫心地發露
就是我們要立足在無訟 無分別識
立足在這個無訟上面
無爭 無求 無訟 無分別 要立足在這裡
修行的根本 做人的根本在這裡
治國的根本 平天下的根本 在這個無訟
在這個無訟 就是為什麼 就是要格物
就是要把我們心中要追求的這個東西 給去掉
要無所求
你為什麼有所追求 就是訟出來的 就是訟出來的
就是從小到大 每個人都有他的訟的過程
他心中有他的一套分別心
他終於慢慢地越來越清楚
那個東西 本來是很模糊 越來越清楚
我們從小就要寫 我的志向 對不對
要寫這個小學作文 我的志向
這個志向變來變去 最後越來越清楚
我的志向 這就是你心中要追求的那一個東西
你達不到這個 就很痛苦
大部分人都沒辦法達到他的志向
真的給你達到 又覺得很空虛
達到以後又覺得很空虛 又不怎麼樣
而且這個東西呢 就是什麼
就是遮蔽你智慧的原因
每個人都掉到這個窠臼裡邊去 叫民志
民之所志都是什麼 都是先有一個訟 分別心
然後呢有一物可求 就是這樣
所以要格物 要格物 要把這個物給去掉
要把物給去掉呢 就是要把這個訟給去掉
無訟 無訟則無物啊
無訟 則無可爭之物啊 可爭之實啊 叫無訟
所以無情者 無訟的話就無情
無情就是沒有 無可爭之實 叫做無可爭之物
無可爭之實物 叫無情
這叫 大畏民志 這是知本
好 找到這個根本以後呢
再來 要真正能夠致良知
要怎麼做呢 再翻過來
詩曰 瞻彼淇澳 菉竹猗猗
有斐君子 如切如磋 如琢如磨
瑟兮僩兮 赫兮喧兮 有斐君子 終不可諠兮
他是把詩經裡邊一段話拿來形容
就說你雖然已經知本
已經把自己定位在無訟 無分別心
事實上當你迴光返照的時候 就是無分別心
所以說要注意這一點 迴光返照
我們講止於至善 止於至善
你不要說 哎 我心回來
然後我還是想要借著這個功夫 來追求那個物
追求我認為的好的東西
我是不是時常守玄 就可以發財
這個就是你的物 你心中想的是
哎 你心中已經從小到大
發財是人生最好的事情 最好的東西
發財是最好的事情 這就是你的物
這個物要格掉 對不對
你這個物沒有格掉的話
你就算止於至善 你也止不下來
你還是想用這個功夫来得到你能夠發財的目的
沒有大畏民志 沒有大畏民志
沒把你這個志向 你自以為是的志向給收起來
收拾起來 你的良知沒有發露
我常常守玄 像我哥哥最喜歡說這個
我守玄 求地藏王菩薩很有效
呵 這個就是沒有大畏民志
他每次都守玄 守到(玄關)發麻了
然後再開始唸地藏經 唸地藏王菩薩
然後求 求願 發願求願
真的很有效
可是這個不是修行的功夫
這沒有格物 沒有格物
要格物 你止於至善 要用來格物
心中那一物是遮蔽你智慧 遮蔽你光明的原因
那個東西 胸中的那個東西
那個你很在乎的 你要追求的人生最高目標
一定要把它去掉 要格掉
格掉以後 才能夠致良知 才能夠致良知
所以第一步 先把它格掉 立足在這裡 格物
格掉之後呢 這個時候就好啦
這個時候你就有根本了 有根本了
這個時候就開始成長了
詩云 瞻彼淇澳 菉竹猗猗
他說 看那 這個淇水
這個淇水是那個時候
就好像我們現在說什麼新店溪啦什麼的
就是當時的非常清澈的一個河流
在國境裡邊的 叫淇水
他說 看那 這個淇水 這條河的旁邊那
淇澳 淇澳就是這個淇水的這個水邊那
澳 就是水邊的意思 菉竹猗猗
這個綠色的竹子 菉竹 綠色的竹子
長得這樣子的茂盛 這樣子的蒼翠 翠綠茂盛
它這個用來形容 這個竹子長在水邊那
就特別地蒼翠 翠綠茂盛
用來形容君子呢 找到根本了
君子已經怎麼樣呢 知本 已經大畏民志了
已經無訟 立足於無訟了
立足於所謂的無分別智了 這個立足點找到了
就好像什麼 就好像這個竹子
找到水邊來成長了一樣 找到水邊了
所以它會長得非常地青翠 翠綠茂盛
它不是就這樣子死寂地守在這裡
它的生命就開始成長
所以他進一步地就講 致知的功夫了
前面這個是格物 前面我們講的是格物
現在進入致知 開始進入致知
這一章就講致知 前面是講格物
聽訟 吾猶人 那也都是講格物
現在是講致知 良知 就慢慢發露了
怎麼發露呢 不是去研究發展 不是
是你站在這個立足點上
就好像這個竹子已經種在水邊了
它自然就會長
最重要是你種在水邊 不動 在那邊不動
不要換地方 不要換地方
保持這樣子無分別 保持這種格物的狀態
把這個心中所追求的這個東西給拿掉
拿掉以後呢 這個時候你就開始成長
這時候你已經 這個竹子已經生在水邊了
這時候就會菉竹猗猗
菉竹猗猗 用來形容什麼 有斐君子
他說有斐君子 就是文采煥發的君子
有斐的意思 就是他很光明 很光明
這個君子呢 他文質彬彬
好像這個竹子長得非常好
用來形容這個君子 長得非常好
君子就開始成長了 開始成長之後要做什麼事呢
有斐君子 如切如磋 如琢如磨
瑟兮僩兮 赫兮喧兮 有斐君子 終不可諠兮
好 這是致知的功夫了喔 看他後面怎麼解釋
如切如磋者 道學也 如琢如磨者 自修也
切磋琢磨 是形容什麼呢
玉石 磨製玉石
這個玉 挖出來時候是一塊石頭
那你要把它外面屬於石頭的部分 慢慢磨掉
慢慢磨掉以後
它裡邊那個光潤的這個玉 才會整個露出來
但起碼你要先找到這塊石頭 對不對
今天無訟 就等於說找到這個石頭
這個石頭就代表你的良知
注意 你磨一塊石頭 是磨不出東西出來的
但是你要磨一塊璞 這個璞玉出土了
就好像良知已經出土了
就是一旦進入無訟 良知就算出土
我們傳道 就是這樣子的
傳道 就是讓你的身心進入無訟的狀態
就是要讓你這個良知出土
好像你生命裡的這塊璞出來
但是剛出來時候 你還是和平常人一樣
因為跟平常的石頭是一樣
這個璞還沒有磨出來以前呢
跟一般的石頭是完全一樣
有沒有聽過和氏璧 和氏璧
那個卞和採玉 他採到一塊玉
他有這個慧眼 他知道這塊玉是美玉
可是外表看起來 跟石頭一樣
他跑去遊說這個楚王
楚王說石頭嘛 說他欺君 欺君罔上
還把他腳給砍斷了 說他欺君罔上
看起來跟石頭一樣
所以很多人得道以後 覺得沒什麼嘛
良知出來 他覺得沒什麼
你沒有磨製 你沒有磨製呢 它就沒辦法
那個美玉沒有出來 沒有露出來
所以要經過切磋琢磨 這切磋琢磨呢
切 磋 就是說把這個力量用得比較大
把這塊石頭喔 把這麼大一塊石頭
玉 是躲在裡邊的 所以開始動作很大
大 叫切磋 這就是切磋
範圍越來越小 那個石頭的部分給它去掉
然後呢剩下的 越來越接近這個玉的
要慢慢琢磨 細的功夫
所以一個是粗的磨製的功夫 一個是細的功夫
切磋是粗 琢磨是細 細的功夫
所以有粗的功夫 有細的功夫
那麼這個形容什麼呢
這就形容我們 雖然良知出來了
可是 餘習猶在
我們那種貪婪的 追求的 那種不斷地心向外追求
不知道最美好的美玉就在這裡了
這種心還在的 叫餘習猶在 餘習尚存
那就像這塊玉呢 外面的石頭一樣 那就是你的餘習
外面的石頭 還包裹在那裡
所以要把它 先用大動作 把它去掉
再用細的小動作 把它磨光 磨亮 叫切磋琢磨
所以他說
如切如磋者 道學也 如琢如磨者 自修也
切磋 這個功夫很簡單
一開始的時候呢 你就去學習就好
像我們剛開始 很簡單
到道場中來學習 來學習
那就很大的動作 很大量地把你這些石頭給去掉
所以在道場裡面學習
很快地就可以進步到一個程度
親近道場等等的 很快可以進步到一個程度
這是切磋 道學也 去學習 很快 動作很大
那麼大一塊石頭 一下就縮小了
可是呢 細部的功夫呢 就要自修了
要靠自己去慢慢去修正 慢慢去自我點醒
一開始的時候呢 別人會幫你去 別人會幫你去
你進入一個很好的一個修行的磁場
一個修行的團體 自然呢有樣學樣
自然就會把一些大的壞毛病給去掉
過分的一些壞毛病 惡習 給去掉 那惡習
注意這點 這邊餘習猶在 就要靠琢磨啦
去除餘習
第一步 是去除惡習 先去掉
再來是餘習 餘習 就要自修 自我檢討
常常自我檢討 把這些去掉
那什麼是你的習呢 就我們前面講的
那有一物可求
每個人先要檢討出來自己
每個人人生追求的那個東西
不管你是追求財富 還是追求地位 追求愛情
追求欲望 追求什麼 追求什麼的
有一物 甚追求清淨也是喔 也是有一物可求
追求清淨 追求解脫 那也是喔 那也是有一物可求喔
我追求清淨解脫
那就清淨解脫是對的 繁華熱鬧是錯的
這還是一種分別心
總之你有一個東西
人生有很期望的一個未來的東西
要去追求 這就是有物 這就有物可求
心中有一個可爭之實
很實在的一個東西 是我要去爭取 我要去爭取
那這個要去掉 那去掉以後呢
可是你還有很多的餘習猶在
要經過切磋琢磨 慢慢把它磨光 切磋琢磨
切磋琢磨是自己的事 自己的事
但是呢切磋琢磨到最後呢
你生命的風采就會展現出什麼特質出來
瑟兮僩兮 赫兮喧兮
瑟兮僩兮者 叫恂栗也 赫兮喧兮者 威儀也
本來我們的人生 是很自以為是
是很自以為是 非常的自我 任性 自以為是
可是呢 到你經過切磋琢磨之後 你生命不同
恂栗也 戰兢恐懼 如臨深淵 如履薄冰
說話做事 小心謹慎 不會胡作非為了
叫恂栗也 恂栗
有一種戰兢恐懼的意思 如臨深淵 如履薄冰
君子不敢 妄作非為 像曾子說的
言顧行 行顧言 君子胡不糙糙爾
言顧行 講一句話 要考慮我做得到嗎
做一件事情 就要考慮到什麼
有沒有符合聖人之言那 有沒有符合真理呢
叫恂栗 叫瑟兮僩兮 戰兢恐懼
就像老子講的 古代有道之士 善為道者
對道非常熟悉了解的人 叫善為道者
他有什麼特質呢
豫焉若冬涉川 猶兮若畏四鄰
他看起來好像很小心謹慎
好像冬天過河一樣 走在冰上面
惟恐那個冰太薄了 掉下去 小心謹慎
猶兮若畏四鄰 好像畏懼四邊的鄰居一樣
他有這種特質 叫恂栗也
瑟兮僩兮 恂栗也
他不像一般人很自我 很自大
愛說就說 愛做就做 不管別人的
一切以自我為中心 他非常的謹慎小心
然後呢 一開始是謹慎小心
到最後呢 就赫兮喧兮 這
種光明外放以後呢 就變成威儀 威儀十足
讓人自然生出敬重之心
他有那種威儀 一言一行
都非常的端莊 穩重 光明 有這種光明的氣象
所以自然就露出這種威儀出來 光明的氣象
讓人自然生出欽佩之情 叫威儀 自然生出欽佩之情
注意喔 功夫很簡單 不過是從無訟開始
無所求 無所得 然後把自己的餘習 慢慢去掉
這種有所求的心慢慢去除
不可能一下就統統放下的 一定還有那種習慣那
習慣向外追求的心 這不好 把它去除
去除以後 你生命就開始轉變 開始轉變
開始轉變成為什麼呢 開始轉變成為恂栗 威儀
最後自然得到別人的敬重
然後有斐君子 終不可喧兮者
道盛德至善 民之不能忘也
然後最後呢 盛德至善
最後你的盛大的道德 盛大的德行
至高無上的善良 整個發露出來
民之不能忘也 讓人難以忘懷
就這種人會讓人難以忘懷
接觸到你的時候 很敬重你
一開始 你的變化是變得很小心謹慎
不敢妄作非為
非禮勿視 非禮勿動 非禮勿言 非禮勿聽
開始這個過程 好像看起來過度謹慎了嘛
但是再往後呢 你熟悉以後
就不會再那麼小心謹慎了
就變得非常的穩重 端莊和威儀 讓人敬重
到最後呢 讓人難以忘懷 讓人難以忘懷
為什麼讓人難以忘懷呢
詩曰 於戲 前王不忘
詩經裡邊講 說嗚呼
以前那個王者 就算去世了
一個王者就算去世了 老百姓也無法忘記他
為什麼難以忘記他呢 因為
君子賢其賢 而親其親 小人樂其樂 而利其利
此以沒世不忘也 此以沒世不忘
你看 這邊講是致於止善
這五個字是誰寫的 朱熹寫的
朱熹說這一段是解釋止於至善的 不是
止於至善呢 就是到前面
與國人交 止於信為止
這一段是解釋致知之道 格物致知之道
所以於戲 前王不忘
為什麼這些王者 會讓人難以忘懷呢
注意喔 這是一個由內而外的功夫
切磋琢磨 這是自修 自己這些餘習都去掉了
去除這些餘習 變得很安然地
把自己站立在無訟的狀態 無分別心
安然地把自己放在這上面
然後慢慢地這種生命的光彩放出來
一開始的時候 是小心謹慎 戰兢恐懼
然後最後變得有威儀 讓人敬重你 讓人敬重你
最後呢 進一步去影響到別人 進一步產生影響力
什麼影響力呢 讓君子能夠
賢其賢 而親其親 讓小人能夠樂其樂 而利其利
小人 君子 這個小人 不是講奸險小人
小人 就是心胸比較小的 只能照顧自己的
他可以活得安和樂利
因為你的存在 而造成他的安和樂利
他很安定 相處得很祥和 很快樂
而且可以得其所利 他活得很快樂 而且得其所利
他不會說 整天在利害的爭奪裡面 不會
樂利 這叫安和樂利 小人可以安和樂利
而君子呢 可以賢其賢 而親其親
君子呢 可以跟賢德之人相處
也可以讓自己的賢德發露出來 也可以親其親
也可以照顧自己的親人
跟自己的親人相處得非常的好
也可以孝順父母 友愛兄弟 可以照顧子女
甚至呢 可以進一步地親近善知識 親近賢德之人
就簡單地說 這個人呢他從內到外
他最後創造了一個環境 他創造了一個環境
他讓接觸到他的人 都可以活著
如果是君子 可以賢其賢 而親其親
如果是小人呢 可以樂其樂 而利其利
此以沒事不忘也
這就是為什麼呢 就算他離開這個世間
人家還是難以忘懷的緣故
這叫此謂知之至也
後面那一句加上來 叫此謂知之至也
這就是你的良知
已經發露到 發揚光大到極致了
發揚光大到極致以後呢 就會造成
向內 自己把這種 餘習給去掉 切磋琢磨
向外呢 變成有威儀 變得謹慎小心 言行謹慎
再來呢 端莊穩重 讓人敬重
最後呢產生影響力 產生影響
最後創造了一個安和樂利的社會 讓人難以忘懷
永遠忘不了他 這個叫知之至也 格物致知之道
好 這就是大學裡邊
所謂的已經遺失掉的格物致知章
我們把它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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