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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患了子宮癌
   
當施大姐夫婦終於可以喘口氣時,張兄早年棄家改嫁的母親卻因患了子宮癌而被送回來。奉養父母是天經地義的,即使他們經濟拮据也不能不顧重病的婆婆,然為了照顧婆婆,非但耗盡錢財,施大姐更耗盡了體力。
    「婆婆回來時,已經是末期子宮癌,她的家人負擔不起龐大的醫藥費,只好把她送回來。我們雖然經濟拮据,也盡了一切能力醫治她,但拖了一年多後,醫生除了開些止痛的藥也束手無策了,婆婆發作的時候,常痛得在地上打滾,頭不斷的撞地,拉也拉不住。」
    看著婆婆受苦,他們全家也一起陷入愁雲慘霧中,不知如何減輕她的痛苦,後來施大姐只好去請教道場前賢。前賢跟她說:「只要誠心叩求,什麼事都可以解決。」於是施大姐便開始為婆婆叩求,果真難關一一的過去了。
    「那時我們還沒有設佛堂,所以只能每天買香到佛堂懇求壇主同意燒大把香,叩求供茶,每次去都是張兄五千叩首,我五干叩首,然後將供茶帶回去給婆婆暍。  

    只要有喝供茶的那一天,一定平安無事,能吃能睡,但有時抽不出空去求供茶,就一夜折騰到天亮。」
    婆婆發病總是在半夜,深夜中他們也不敢再驚擾壇主,只好夫妻倆奮力抓住猛撞地的婆婆,兩人虔心不斷用三寶,守玄、默念真經,不斷在心中默求,每次都差不多默求半小時,婆婆才停止撞地而平靜下來。之後也多能平安的睡到天亮,就這樣三寶和供茶成為唯一有效的治療方法。
    「三寶和供茶,看起來似乎是沒什麼,但實際上確實在平淡無奇中蘊藏著不可思議的力量,我修道十三年來歷經生意失敗及種種災難,都印證了三寶和供茶的寶貴。」她說。
    子宮癌到末期是相當痛苦的,強烈的疼痛常伴隨著大量出血,有一次她婆婆出血不止,連續兩個鐘頭,大量鮮血不斷湧出無法停止,所有的人都束手無策,張兄和施大姐只好趕快買了大把香到佛堂求供茶。
    「就在我們在佛堂叩求的同時,婆婆止不住的出血突然停止了,而供茶帶回來暍下以後,就再也沒有出血的現象了。」末期子宮癌,原本一定會有出血的現象,而她婆婆卻從此不再有這種出血的現象。
    在她們照顧她婆婆的這段期間,張兄又歷經了一次心性的成長,婆婆在張兄幼年時期就拋棄了家庭,也因此使張兄在缺乏母愛的環境中渡過大半生,他心中一直有被母親拋棄的悵然,當他母親重病回來時,心中那個隱微的疙瘩仍然隱隱作痛。然一年多的照顧下來,他才發現從前的怨恨不平,在修道中早已完全遺忘了,而一心只希望能減輕母親的痛苦,尤其非常耽心母親只有求道,不修也不信,一生造的業也不少,眼看她一日日衰竭,深把她歸空後去處惡劣,所以也日夜為母親默求。
    一年半後,張兄的母親歸空了,雖然只有求道而沒有修道,但歸空後身體仍不會僵硬,而且相貌平靜,臉上掙扎過的線條也在歸空後漸漸平復而成為安詳的容貌。雖然他們心中仍有悲慟,但卻也欣慰她在生前曾受明師一指,從她安詳的面貌中可得知她並未受閻王審判,而是安然回歸理天,從此他們對明師一指超生了死有了切身的體認,對天道的寶貴更是無庸置疑了。
設立佛堂改變了家道
    歷經婆婆一年半的重病,經濟情況又陷入窘迫,直到婆婆歸空後一年多才又逐漸穩定下來。施姐看孩子一天天長大,不能再這樣白天工作、晚上丟下孩子跑佛堂,為了孩子,她毅然放下工作,重回家庭主婦崗位,籌劃在家中設置佛堂。一方面叩首方便,另一方面渡眾生、消業障也方便得多。
    然原本就不大的房子,只能騰出不到三坪的房間設佛堂,原本財力、物力都無法負擔,後來施姐的弟弟也加入,一家人合力,終於在七十六年六月設了家庭佛堂。

    佛堂很小,僅容得下十餘人跪拜,但這個小佛堂卻凝聚了驚人的力量,全家都因佛堂的設置而改變了命運。
    「設置佛堂,原本只是單純為了方便自己行功了愿,卻沒想到整個家道卻因此而改變了,我的公公、父親、弟弟、妹妹…都因佛堂的設立而完全轉變了。」
施姐娘家在彰化鹿港,自從對道起信之後,便渡了母親、弟弟、妹妹們求道,只有她父親一個人堅持反對,而她父親也是一向最令他們姊弟們擔心的一個,因為她父親脾氣暴躁又酗酒,酒醉的時候更是口不擇言的亂罵,還經常謗道,而自從施大姐和弟弟合開了佛堂,不到半年父親竟然完全變了一個人。

    她說:「由於父親是長輩,我們也不敢多勸他,但對他的酗酒和壞脾氣一直很頭痛,也很耽心他把身體搞壞了,但自從佛堂設立了以後,父親突然戒酒了,而且脾氣變得很溫和講理,從前看我們吃素都要罵。而現在自己葷菜都不愛吃了,尤其每次來台北,住在這裡時,更是見到葷的就怕而跟我們一起吃素。」

    設佛堂的功德實在是不可思議的,竟然沒有一句教化就完全轉變了一個尚未求道的人,如今她父親雖然還沒求道,但言行己與一般凡俗之人大相逕庭,已儼然有著修道人的清淨氣質。
公公終於得道

    而她的公公,由於年輕時曾殺豬為業,十幾年來沒有點傳師願意為他點道,自從開佛堂後,他們夫妻倆便時常為他叩求,希望老母慈悲使他能得道,終於在佛堂設立半年多後,點傳師被他們熱誠辦道所感動,看他們每星期都一定辦道,且半年多就渡了一百多人,夫妻倆全部心血都投注在佛堂,點傳師終於首肯為他父親點道,但也一再囑咐他們:「你們要了解將來如果你們生活上有什麼不如意,就是因為要肩負起你父親一部份業障,你們將來的路會比別人難走,這些你們心裡要有準備…。」
    傳統道場非常重視「暗渡賢良」,對求道者有著「身家清白」的要求,娼妓、屠夫、乩童、盜賊…,凡不是從事正業的人是不能求道。得知公公能求道,他們全家都覺得是天大的恩德,再大的業障,再難走的路他們都願意擔當。

   「公公求道的那天,也算是驚天動地了,我們全家都已有了心理準備,一進佛堂大家就開始用三寶祈求,我們都知道公公要得道是很困難的,果然,公公一到佛堂就失去理智,直嚷著要出去,說他不要求道,大家力勸他反而使他當場大發雷霆,還好點傳師也是看過很多這種業障現前的例子,還是繼續辦道,在傳三寶時公公也不跟著唸跟著學,只好在他耳邊唸給他聽,點道時他突然一直搖頭,不讓點傳師點。折騰了許久終於還是得道了,從頭到尾我們都一直在旁邊默頌真經懇求,直到公公得道後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是歷經千辛萬苦才渡到她公公,但也在她公公身上看到了真正「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實證,施大姐說:「我公公自從得道以後,幾乎完全變成另一個人,從前我當他的媳婦實在很辛苦,他每一開口,話還沒出來三字經就先出口,任我怎麼盡心服侍他,他高興也罵人,不高興也罵人,即使閒著沒事也要罵我出氣,且出口都是難聽話,長久以來一方面因為修道,一方面也為了求家庭圓滿,所以不管他對我怎麼壞還是要孝順他,但自從他求道以後,個性完全變了,變得謙和有禮,不喝酒、不罵人,而且凡事都主動和我們商量,和以前霸道無禮完全成對比,進了佛堂也願意拜拜。」
    道的力量何其大?一個佛堂的設立,一個簡單的求道儀式,在在給他們驚異的收獲,弟妹們也在潛移默化中一天天更接近道,整個家族都因佛堂的設置而有家道欣欣向榮的氣象。
    兩個孩子也在佛堂設立後有了顯著的改變,一方面孩子都喜歡叩首,所以無形中氣質也潛移默化,而另一方面從佛堂設立後,仙佛偶會顯化教導孩子,她的大女兒正值反抗期,雖然從小吃素,但由於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和別的同學不同,偶也會產生反抗心理,有一次經過市場,左邊是賣菜的右邊是賣肉的,她心想:「我偏要看肉。」然在虛空中卻被人打了一個巴掌,把她的臉轉向菜的那邊,兩個孩子偶而都會聽到耳邊有人跟他們講些要孝順聽話的簡單道理,在管教上,施大姐又少費了不少心思。
    家庭佛堂的設立,改變了他們全家人的生命,也使他們全家在因為「道」而和樂融融。
叩求獲感應
    叩首,對許多道親來說只是一個例行公式,甚至很多道親抱著應付了事的態度在叩首,但對施姐而言「叩首」是她修行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份,她心中牢牢記得前賢的話:「只要信得誠,多叩首自然困難都可以解決。」所以自設了佛堂,不管遇到什麼困難,她都是點燃三盞佛燈,燒大把香,叩求老母慈悲,也因她的誠信,叩求的感應無以數計。
    「有一次晚上要辦道而家裡一個人也沒有,弟弟和弟媳出去玩,張兄也出去辦事,眼看著太陽就下山了,想不出要如何湊足執禮、排班人數?沒有辦法只好叩求,燒了大把香求老母讓晚上的辦道能順利進行,叩了五千叩首後就把這件事交付給老母。

    天黑以後,果然弟弟和弟媳回來了,他們在旅途中突然不知怎麼的歸心似箭,兩人都不約而同想回家,回到家才發現原來晚上要辦道。」諸如此類的叩求印證,在她生活中不斷發生。

    有時家中連買菜的錢都沒有了,而又到辦道的時候,菜可以不吃但辦道總要買些供果,她也只好叩首,而事情總是出其不意的解決了。
    還有一次,張兄弟弟的女朋友,晚上暍了一杯酒後突然被邪靈附體而哭鬧不停,嘴裡說著些平常從未聽過也聽不懂的話,問也問不出所以然,就這樣大哭大鬧了三四個鐘頭,鬧到三更半夜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沒有人處理過這種靈異附身,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只好硬著頭皮打電話給一位講師,講師告訴他:叩首!於是他們便在佛前叩首,但仍然沒效,後來想「也許是她人在外面的原故。」所以把她帶進佛堂。然後繼績叩首,這一叩,才叩了幾下,那女孩便整個人昏厥在地,再醒來時,什麼都不記得了,反而問他們:「這麼晚了,你們不睡覺,在這裡幹什麼啊?」而對於她自己一個晚上脫軌的行為一點也記不起來,他們將她哭鬧時所錄下的錄音帶放給她聽,跟她說她整個晚上大鬧的經過,她羞慚得無地自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
    施姐的弟弟、妹妹及張兄一家人親眼目睹這靈異附體事件以後,對叩首的不可思議功德心服口服,而這個女孩原本也只是求道而不修,從此也開始發心了,更重要的是他們從此更相信三寶的殊勝,相信叩首的修行。
    施姐也常輔導道親叩首,而道親總是會有疑問:「那有那麼好的事?!」而叩求也真的沒什麼改變。對於這點,施姐說:「叩求一定要心誠意正,不能心生懷疑,如果抱著試驗的心去叩求當然沒有感應,而且叩求的內容也一定要是合乎『道』的事,如果是叩求賺錢或求明牌,那是對神明不敬,自然不會有感應。」
    施姐心中沒有理論,她只是把老母當做自己的「老母親」一般,將自己完全交託給老母,每當她有疑惑、困難,或者道親有疑惑,她便靜靜來到老母面前,誠敬地燒一把香,如同一個孩子仆伏在母親面前般,不待她開口述說,母親已全然明白,也全然給予她無限安慰。她說:「就像把自己完全交給自己的老母親一樣,全心依靠他,只要有一分誠心,便會有一分感應。」
    就是這樣堅決的信念,就是這樣簡單的方法,施姐成為一個有擔當、有魄力的壇主,道親的問題她都敢不畏艱難地挑起來,佛堂有一位坤道道親因丈夫不務正業天天喝酒,而吵鬧不休,已到要離婚的地步,施姐知道了便私下把這位坤道叫來勸導,勸她:「妳想改善夫妻關係就要先改變你先生,而要改變你先生就要先改變自己的態度,修道並不是在佛堂拜一拜聽一聽道理就是修道,而是要把在佛堂聽的道理帶回去用,否則在佛堂誠心,回家又和先生吵架就不是真正的修道人,修這就是教人家要孝順父母、要夫妻和睦,妳既己清口茹素,更不該對丈夫惡口,否則吃素就失去意義了…」
    除了教她改變自己的態度外,還教她到佛堂來叩求,她說:「妳每天抽一點時間來佛堂燒香,叩首,一個星期就會有感應。」果然一個星期後,他們的婚姻出現了轉機,終於前嫌盡釋重修舊好。
    設立佛堂短短一年間,施大姐已經成全兩對夫妻破鏡重圓,這是她最欣慰的事。

她說:「雖然我們生活並不富裕,但卻很安慰,眼看著她們的家庭又重新開始,比什麼都高興。我們雖然物質生活不富裕,但精神上卻很滿足,覺得有所寄託,好像有一個慈祥的老母親可以依靠,每當生活上有不如意,就燒香、懺悔、祈求,有時也並不求什麼,只求心裡平安,而只要叩了首,煩惱不自覺都煙消霧散了。」
佛堂是一個和樂的大家庭
    施姐一家雖然經常處於捉襟見肘的拮据狀況,但每當辦道或開課時,施大姐一定準備豐盛的點心、水果,熱誠地招待道親,張兄則負責載送道親。也因為他們的熱誠,佛堂雖小,一年下來已有近二百個人求道,而時常接近佛堂的也有三五十個,而且這些道親中八成以上己清口茹素,每次辦道或是初一、十五拜拜,佛堂總是擠滿了人分批叩首,雖然擁擠,但卻有著說不出的溫暖和氣。
    他們的佛堂由於都是新道親,所以沒有一般佛堂的嚴肅拘謹,道親自由地享受友誼與家的氣氛。
    施姐成全道親最重視齊家﹒她常告訴道親:「修道首先家庭要圓滿,有空閒才來佛堂,沒有空時不要勉強,修道並不是來佛堂才是修道,把家庭料理得圓滿,夫妻感情融洽,孩子活潑健康,才是修道;如果一天到晚跑佛堂而不顧家庭,不是修道,反而是害人。」
    施姐把道親們都當作家人,不僅要教導他們齊家,還經常去探訪道親,逢過年還做可口的素料分送道親,當道親有困難時,她再忙也會抽空去幫忙。道親遇到困難也會主動找她幫忙,她的佛堂像一個和樂的大家庭。而問到她如何能把佛堂照顧得這麼好時,她只是清描淡寫地感恩於上天:「我口才不好,也沒讀很多書,只是抱著誠懇的心,凡事求老母慈悲,老母也很眷顧我們,開佛堂以來一直都很順利。」
    常有道親感慨求道的人多而成全的人卻很少,而施姐小小的佛堂在短短的時間內卻已成全了許多道親,而且百分之八十都清口茹素,究竟她是如何成全的呢?  她說:「我沒有什麼方法,只是誠心的對待道親。因為我們是新的佛堂,沒有老道親做班底,而且寶光建德沒有三才、沒有借竅,也沒有三天法會,所以成全道親只能完全和他們講道理,但我自己口才又不好,懂的道理也不多。所以只能誠心地對待道親,及求老母慈悲了。」天性質樸的她說不出攝人的理論,但她用實際的行動證明了身教的教化是遠甚於言教的。
    誠與信是她成全道親唯一的方法,她把道親當做家人,道親也把佛堂當做自己的家,時常來拜拜,而她正直及熱心助人也逐漸影響了道親向她學習。
    像溫暖的燭光一樣,施姐不斷散發出溫柔的光芒,她平凡踏實地克盡壇主的職責,用她的時間與精神一寸寸地淨化道親,一寸寸地淨化娑婆土。
道是我生命的重心
    孔子說:「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又說:「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不義而富又貴,於我如浮雲。」
    貧困原是每個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而施姐卻甘之若飴,清淡簡單的菜餚,對她而言都是芳鮮可口,曾有機會做素食攤,但為了怕無法兼顧佛堂而放棄了,她認為錢多少都無所謂,夠用就好了。
「佛堂道親越來越多,既然來這裡來求道,就是跟我們有綠,我們有責任成全他們,物質生活上,我相信只要誠心去做,生活不至於過不下去,目前一家四口全賴張兄開計程車維生,但卻總還過得去。」
    回顧十三年修道生涯,施大姐除了感慨以外,更多的是感恩,十三年的甘苦,使她思想、心靈都有突破的成長。如今婚姻、家庭都與信仰緊密結合在一起,她的丈夫在道的薰陶之下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大丈夫,她的孩子也在有形無形的化育中茁壯,弟弟、妹妹、弟媳…從不信到虔信、感悟、改變。「這一切都是道寶貴的恩典。」面對劫難,她都把當成刺激她成長的力量,也使她不再追求物質生活的滿足。
    「如果我們全家不是修道,我們的婚姻、家庭,一定像社會上一般破裂的婚姻一樣。我很珍惜這個在「道」中建立起來的家庭,也深深體會到家庭生活美滿的重要。」她清秀的臉在言談之間流露出滿足與自信的光芒,誰會認為這是一個貧困的家庭?又有誰能比得上她的幸福?
    流汗流淚的日子都已過去,施姐以信心播種的生命己到收成的階段,過去的艱苦如今都已化為耐人尋味的回甘。

    佛陀對耕耘有這樣的說法:「信是我所播的種子;智慧是我所耕的犁;消除身口意惡業,就是我的除草;精進是我所牽的牛…。」(原文註1)

    釋迦牟尼怫如此耕耘收穫,施大姐也是如此耕耘收穫,所有的天道弟子,只要能如此耕耘都能如此收穫。

 

1吾以信為種,諸善為良田,精進為調牛,智慧為轅,慚愧為犁具,念為御耕者,身口意調順,持戒為鞅子。耕去煩惱穢,甘雨隨時降,芸耨為善心,大獲善苗稼,趣向安隱處,可以剋永安。吾所耕如是,故得甘露果,超昇離三界,不來入諸有。《別譯雜阿含經》卷 13264 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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