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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經65章(全)古之善為道者

好 我們看二十八章
古之善為道者 非以明民 將以愚之
民之難治 以其智多
以智治國 國之賊
不以智治國 國之福
知此兩者 亦楷式
能知楷式 是謂玄德
玄德深矣遠矣 與物反矣
乃至於大順
這句話就是老子
最常受人批評的一句話
所謂 愚民政治 有沒有聽過
愚民政治 就出自於這裡
他說 古之善為道者
非以明民 將以愚之
這個愚講的是一種
不思善不思惡 不是愚笨
我們現在就不同啦
我們現在就很重視讓你
明白道理啊
那個時候 老子提出來是講说
古之善為道者
這個善為道者
是講說用道來 道濟天下
用道來治理天下的人
講道濟 道濟天下
以道濟天下的人呢
就是古代這種王者 聖王
他說 非以明民 將以愚之
我們一般來講 聖王之治
是不是要讓所有的老百姓
都懂得很多道理呢
他說不是 非以明民 將以愚之
相反呢 要他愚 將以愚之
這個犯了現在人的大忌啦
你把我當傻瓜啊
希望我越傻越好
這樣好讓你騙得團團轉
我們會有這種觀念
所以說聰明人呢
就喜歡把人家當傻瓜
但是老子 是先從
反面的角度來說
他說你要治理天下
你要了解 民之難治 以其智多
他的聰明智巧越多
那就越難治理 天下就越亂
這一句話已經實現了
像我們現在豐衣足食
天下大亂
這個自古以來沒有這種現象
以前自古以來呢
讀書人是少數 愚夫愚婦為多
不識字的人是佔大多數
但現在不同了
在那個時候除非是
已經餓死人 沒有飯吃
活不下去了 才會造反
現在就不同啦
現在這種豐衣足食
一樣天下大亂
這種燒殺擄掠
自古以來 這種事情
都是在窮困到極點的時候
才會發生
但我們這個時代不是
什麼殺人 綁架
甚至喝酒都會殺人 喝兩口酒
就兄弟相砍的 好朋友相殺的
這就是什麼 民之難治 以其智多
所以他說 以智治國 國之賊
他說你希望讓老百姓
都很有聰明才智
這邊智 不是講我們說的智慧
很有聰明才智
黠智 這個叫黠智
那麼 那是 國之賊 也
這是為國家創造盜賊 創造盜賊
我們講智慧犯罪 各種的犯罪啊
有的人犯罪是不犯法的 那更可怕
真正的智慧犯罪 是不犯法的
他可以鑽法律漏洞的
你像炒作股票
這就是真正的智慧犯罪
這不犯法的啊 他有辦法去炒作
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們有能力去把哪一支股票
把它炒起來了
然後大家去買 買了以後
他再統統賣出去
他就賺一筆走人了
然後那些散戶都倒楣了
大部分散戶都是碰運氣的
都是在人家算計的範圍
這都是一群魚啊
下網就抓到一大堆
在座有沒有人玩股票的
有恐怕也都是散戶
散戶都是等著被宰割的 看你運氣了
看人家拋的時候 放棄你的時候
那都是什麼時機
那真的是要靠 老母保佑了
所以這是國之賊 所以黠智
我們一般的那種教育
都是教導你這種黠智
自作聰明 小聰明 黠智
而 不以智治國 國之福
這是國家的福氣
所以孔子也講啊
民可使由之 不可使知之
就是這個道理
這很矛盾的事情
我們在座諸位都受過教育的
都無法接受這句話
我們從小的教育就是告訴你
包括克林頓現在
到大陸去闡釋的也是這種道理
自由
你要讓我知道我要做什麼
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你要讓我心悅誠服
但是這是 國之賊
這會造成天下大亂
為什麼呢
第一個 聖人太了解
知識這個東西了
所謂法無定法 知識無定論
尤其是事 人這些東西
沒有定論的
你要讓他知 你告訴他為什麼
永遠都沒有確定的答案
沒有確定的答案
而且 一旦這個答案
變成定論了以後
比方說我在高雄做一件事
處理垃圾
然後我告訴這些人
為什麼要怎麼樣怎麼樣的
好 這些東西變成定論以後
你拿到雲林去
雲林的環境因緣什麼
跟高雄完全不相同
那你這個答案呢
在雲林來講是不適用的
然後就會產生很多的這種
知見障的摩擦
認知上面的摩擦衝突
事情就辦不好
一定是這樣子 所以這裡邊
透露出一個道家的一種
絕學無憂 無知無欲
常使民無知無欲
這樣的一個哲理出來
人多知就多欲 無知則無欲
無知無欲 就可以全其天性
全其天性以後
反而能夠有大智慧出來
才能夠有真正的大智慧出來
不然永遠都是小聰明 為什麼呢
你小知 就會有欲望出來 長其欲
因為你知道得小
然後因為你知道得小
你知道那一點點東西以後
會增長欲望 多知則多欲
唯有在無欲的時候
真正的大智慧才會暴發出來
這是一個我們成全眾生的時候
教導眾生的時候
一個很大的難關 非常大的難關
講到這裡 後學就想到過往很多前賢
大部分都是告訴你
要去度人 要去辦道
都是講一些很淺顯的道理
簡單地說 都是叫你去做事的
不跟你講什麼道理
有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我們道場在幾十年前
剛開始辦的時候就是這樣
但那時候道氣很盛
道念很堅固 道心也很純潔
但現在我們班越來越多
知道的越來越多
可是反而道念越來越薄弱
反而道親與道親之間的
是非摩擦也越來越多
猜忌也越來越多
從一個小小的修行團體
就可以看得出來
所謂 以智治國 國之賊
不以智治國 國之福
就可以看出來 就可以看出來
這個中間的利弊得失
可是我們也有一個
沒辦法解決的大問題
我們不可能閉關自守啊 關起門
以前官考的時候 還可以閉關自守
現在開放了
整個大環境是一個
求知欲很渴切的一個大環境
所以不能要求道親無知無欲
所以這就變成一種矛盾 一種矛盾
一種真理和現實的矛盾
真理和現實的矛盾
一種共善業和共惡業的矛盾
我們人活在共業裡面
共業裡面有共惡業 有共善業
共善業是修道的
共惡業是追名逐利的
然後這兩者又混在一起
我們大部分人的生命都是在
一半在共善業
而且大半都在共惡業裡邊
你的家庭 你的事業
你的學習環境 都在社會
社會是屬於共惡業的 有為法
一小部分在道場裡邊
久而久之甚至 那個大部分
慢慢入侵 去影響道場
讓道場也變得跟社會同流了
也有這種現象
你慢慢走向
多知多欲的一種社會化了
就社會沒有道場化
反而道場社會化了
知此兩者 亦楷式 能知楷式 是謂玄德
玄德深矣 遠矣 與物反矣 乃至於大順
這點是很重要 乃至於大順
這種玄德
玄之又玄的德性 難以測度的德性
叫玄德 這是一種楷式
就是這個 以智治國 不以智治國
你到底是為這個國家
這個團體造福 還是賊害
你到底是賊害這一群人
還是造福這一群人
造福人群還是賊害人群
關鍵在以智治國或者
不以智治國
可是這兩者 有很大的一種矛盾衝突
因為 以智治國
很容易取得人的認同
不以智治國 很容易遭人背棄
所以說 與物反矣
他說 玄德深矣遠矣 與物反矣
它很深 它很奧妙
它離人間世的人的那種聰明才智 很遙遠
所以 與物反矣
這種反向的思維 讓你難以相信
可是事實可以看得出來
事實可以看得出來
確實如他所說的 民之難治 以其智多
確實是這樣
我們帶小孩 就有這種感覺啊
這小孩子呆呆的 傻傻的 很好管
小孩子聰明 聰明智巧 就很難管
問題一大堆 很難管
以前我們小的時候 都很好帶的啊
小孩子有耳沒嘴(只能聽話) 對不對
中國人都維持這樣一個傳統
現在不行 現在要愛的教育
現在要啟發式教育
啟發式教育就是什麼 明民
以前早期的教育 就是我們現在
很唾棄的這種教育
在西式潮流的衝擊之下
我們很唾棄這種
所謂 有耳無嘴(聽命辦事)
我們道場也有這種教育
有耳無嘴(聽命辦事) 的教育
我記得我上個月到
天和大香山慈音巖去講課
以前後學在天和有帶一個讀書會
裡面有一位
曹壇主 清修的老道親
我看她大概有六十歲了吧
她打電話給後學說
郭經理 看到你
好想過去跟你講幾句話
可是看你們在那邊
在一起都是大人
我們小孩子不好靠過去
這就是傳統道場的一種
她是多老的道親 她認為是小孩子
認為那些點傳師都是大人
她小孩子 就躲在邊邊
不好意思靠近去
這就是傳統道場留下來的
那樣子的一種
你要用現代人的教育觀點去看
會覺得那是很落伍的
那是 很封閉的 愚民政策
會這樣認為
但事實上在那種教育之中
教育出來多少 道中的棟樑
我們道場的基礎
都是靠那些人紮起來的
他們很純樸 他們不會
多智多巧 他們老實忠厚
以前師尊有批訓文講
多智多巧 萬家奴僕
老實忠厚 天道弟子
老實忠厚 才是天道弟子
所以這是很困難的
深矣遠矣 與物反矣
和大家的思想是相反的
習慣是相反的
所以聖人 要撐得住
不計毀譽 不計毀譽
像那個以前我們
詹點傳師的領導
邱秋東點傳師
他以前訓練人才就是這樣訓練
很嚴格 也不跟你講為什麼的
總之就告訴你要做什麼 你去做
所以那個時候很多人
覺得這個邱點傳師
太嚴受不了
因為拿社會來跟他比
到哪去找這種人
可是就有傻瓜 願意接受他的調教
結果他調教出來一堆領導
不是一堆人才
也不是一堆壇主 也不是一堆點傳師
是一堆領導點傳師
昨天來的天律的領導點傳師
是他調教
我們詹點傳師 林點傳師 還有
有的已經歸空的一些點傳師
都是他調教出來的 他調教出來
都是 坐化一方的
這叫 與物反矣 乃至於大順
他 不以智治國
久而久之 長期調教以後 大順
他那種智慧 他的那種道骨
他的那種浩然正氣
被激發出來 生命的本質
因為你智多 就很麻煩
你黠智智多 知識多
就一直向外馳求
向外看 向外去 是非心很多
要不思善 不思惡
這個愚講的
是一種不思善 不思惡
不是愚笨 不是愚蠢的意思
這種不思善 不思惡
不用知識去解決問題 這叫愚
然後 不思善不思惡
久而久之就怎麼樣 本來面目現前
乃至於大順
這時候 這些老百姓 這些民
才可以真正的身擔大任
才可以承擔事情
像早期 我們說
邱秋東點傳師那個時代
那時候哪有什麼知識份子
接受訓練的
說難聽一點 都是愚夫愚婦
可是因為他用這種方式在訓練
用這種所謂的
非以明民 將以愚之
這種 不以智治國 這種
與物反矣
就讓眾人受不了的一種方式
所以才可以 乃至於大順
才可以去挖掘到生命的
一種最精彩的東西
這就是做到了 遠離言說表示
成等正覺
做到了這一點
所以以前古代的禪師
在教育弟子的時候也是這樣
他絕對不跟你講一大堆道理
相反你要講一大堆道理出來
他馬上就打你一棒
馬上就否定你所說的一切
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叫 非以明民 將以愚之
不是跟你講一大堆道理
然後讓你自以為自己懂了很多
不是 相反
讓你自以為是的那些道理
都被他否決了
讓你不知如何是好
這就所謂的 非以明民 將以愚之
我們先不要談怎麼樣去治理萬民
就自己來講 就你自己
自我的修煉來講
越愚越好 越愚越好
越聰明越煩惱
越愚 越能夠少思 少欲
越能夠少思少欲
聰明人就多思多慮 就多煩惱
因為少思少慮
才能夠守得住本性
才能夠抱元守一
愚的人 你叫他守一
他就守了 他就守了
工作 做事 時常想到
自己的本性
聰明人 他會想為什麼要守
守在那裡有什麼用處
有什麼好處
這一守 守出很多問題出來
他念頭就分出好多段
甚至一邊守一邊想
會不會看到光 看到佛
會不會全身氣脈都打通了
有的人覺得我全身都在震動哎
我守玄時候 全身都在震動哎
希望後學給他肯定一下
他全身都在震動 就這樣子
我說你全身震動
你就不要動就好了嘛
你就放下來 你不要動就好了
還不簡單
他就希望聽到說 震動是不是很好
是不是表示全身氣脈都打能通了
所以震動 我就讓他失望
但是現在 不能修理人那
要古代的禪師馬上打他一下
讓他震動得大一點
喜歡震動 震動的大一點
所以孔子評論這個顏淵 講得最好
他說他 不違如愚 啊 不違如愚
他說顏回這個人 我跟他講什麼
他也不會違背我 就照著去做了
好像很笨一樣 都不會問為什麼
不違如愚 好像很笨一樣
但是 退而省其私
但是退下來去省察
看他日常生活發現
他都有所發 有所啟發
他生命都有在成長
所以這種 不違如愚
我們不要要求別人那
對自我也是這個樣
不違如愚
道場 就是靠這些 不違如愚
的人建設起來的
我們早期就有一批這種
不違如愚 的人
這就是所謂的
不以智治國 國之福 也
你只要問心無愧
你大大方方地去要求他
真的有根基的人就可以
不違如愚
大大方方地告訴他
你該開佛堂了 你該清口了
你應該去度你先生來求道了
該去度你爸爸媽媽來求道了
後學那邊就有一位道親
說她先生考她啦什麼什麼的
後來我看她修到一定程度了
生命也改變了
我說你該度你先生來求道了
我先生不可能來什麼
我說你去度就是了
她也想著我去跟他解釋為什麼
後來她硬著頭皮去度了 一叫就來
現在已經清口茹素 當壇主了
她先生比她還快
這個世界 很多這種
不違如愚 的人
只是我們受的教育訓練
已經有一種錯覺
認為一定要解釋清楚
要讓人心服口服
那你就錯了 有很多這種
不違如愚 的人
只要你是真正發出赤心的
為他好
這種 不違如愚 的人喏
你看他好像很愚笨
他內心的感受很強烈
他會知道以心印心
他會知道你的用機 動機是善的
至於為什麼
他自己慢慢會去推尋
他慢慢會去體會 慢慢會去體會
像後學那天才聽這個
天律陳領導點傳師的媽媽
那個老壇主 道場裡都暱稱她阿美姐
那是圓覺大帝稱 你們可不要這樣叫
我們不夠格 我都叫伯母(台語)的
她說 有一次好像是初一十五
邱秋東點傳師到台中去
回來經過她的佛堂 就走進來
那時候他們佛堂在路邊 很小
那時候那個老壇主
就趴在佛桌底下 整理拜墊
然後邱點傳師就問
問說 今天辦了幾眾
結果那個老壇主 她頭也沒抬
在那邊整理拜墊
說 啊 今天沒有辦
那個邱點傳師就把那個桌子
啪 拍一下
她說 她嚇一下整個坐在地上
不知道如何是好
整個坐在地上
然後就劈里啪啦罵了一段
然後另外還一個道親
也是老道親在那邊 也嚇得
後來就趕快 就趕快去揪(邀)
就度了九個人求道
然後去送功德費
這邱秋東點傳師開一個雜貨店 百貨店
坐在門口看那個書
他因為有老花眼 他看書都這樣
好像關公一樣
她看了好怕 她走過去
點傳師慈悲 來送功德費
那個點傳師就拿出來看 點了幾眾啊
九眾
他就什麼都沒說 哼
只哼了一聲 哼
鼓不打不響
他那拍一下 就像拍鼓
好像很不講理 拍下去
九個人跳出來了
到現在幾十年了
那老壇主跟我講說
那一拍真的是 那個一拍下去
九個人得救了 九個人得救了
對他有什麼好處
對邱點傳師有什麼好處
那個時候沒有比業績這些事情
那時他是最上面的 沒有這回事
對他沒有好處的
他何必要得罪人呢
他也沒有去解釋
那時候道場就這樣辦出來了 不違如愚
所以又救人 又救自己
所以 與物反矣 乃至於大順
像後學那邊有一位道親
他皮膚過敏 蕁麻疹很多年又很多年了
從小到大 癢起來那樣子
全身抓啊抓啊抓的 都破皮
然後吃好多的藥 吃藥也沒什麼效果
而且吃藥吃久以後 那個皮膚都不好
全身都不舒服 那種藥很厲害
就問後學 我舉這個例子 很重要
我說你癢的時候 你守玄 守玄
他說為什麼守玄可以
我給你解釋 你就光在想那個答案了
我說沒有為什麼 你就做就是了
吃藥 還問為什麼這個藥有效
那你就不要吃啦
你只管吃下去就好了嘛
結果他就真的守玄 現在不癢了
現在有時候會癢起來 馬上守
已經有經驗了 全心全意
相反你如果告訴他
一大堆原因 為什麼
因為玄關 你守玄 氣脈會通
會分泌什麼什麼 會有什麼什麼
一大堆理給他講的話
他在守的時候 他就沒辦法誠心
他就被那些知見綁住了
這就所謂的 為什麼叫
非以明民 將以愚之 的道理
而且他那些理 他還會分析
到底合理不合理
這很麻煩了
比方說邱秋東點傳師 他拍一下走人了
他要說 我跟你解釋我為什麼拍這一下
那這時候那個
老壇主聽了可能會說
你的解釋也不合理啊
她也可以講出一大堆
我為什麼不度人
可以講出很多道理
根本不跟你講
我不講道理 你就沒辦法跟我講道理
沒辦法跟我辯
我不解釋 你就沒辦法跟我辯
就那麼簡單
所以 他就守了 還真的有效
所以人有的時候 真的是知見的東西
我們以為很有用
事實上是很害人的東西
增加疑惑而已
也沒有用 沒有用
所以只要把你的經驗告訴他
這樣做是對的 就好了
就像我們父母親
在帶孩子的時候一樣
我告訴你那個火是不能摸的 那就對了
他就留下很深刻的影響 不能
什麼可以 什麼不可以 很清楚
你要跟他解釋一大堆
他腦筋就被那些解釋給綁住了
反而做事不乾淨俐落
那是對他也不好
對團體也不好 對家庭也不好
最好的解釋 是自己去體悟出來的
那是最好的解釋
像明師一指 超生了死
為什麼超生了死 自己去體悟啊
隨著修行的經驗 道齡越來越長
看得越來越多 體會得越來越深
你就可以了解 明師一指
為什麼超生了死
今天我跟你講一大堆明師一指
為什麼超生了死
你不見得會信啊
一立必有一破 你立一法
一定有一法可以破之
所以為什麼聖人不多言的關係
你立一個法 就有人家可以
生一個法來破你
必然如此 必然如此
你說上帝創造萬物
就有人說 誰創造上帝
這人家就可以
立一法來破你 一定的
上帝創造萬物
是不是對的呢 是對的啊
那誰創造上帝呢 這就是一立一破
所以為什麼凡有言說 都無實義
說出來就被破了
一定是這樣子的
佛法出來 說出來東西
一定是有破綻的
說上帝無所不能 就有人
創造出一個東西來破
說上帝無所不能
祂能不能創造出來一塊
祂抬不起來的石頭
說能啊 當然可以啊
好 祂能夠創造出來一塊
抬不起來的石頭
祂就表示祂有不能
因為祂抬不起來了
祂抬不起來了 說不能 不能
上帝所有石頭抬得起來
所以祂不可能創造一塊
祂抬不起來的石頭
那就表示祂創造不出來了
這就邏輯上的破綻
所以上帝無所不能
就給破掉了 是不是
被邏輯破掉了
所以立一法 必有一法(破之)
我們說 老母無所不能
人家也可以用這個邏輯來破你
這很麻煩的東西 狡辯
這就叫狡辯 這就叫狡辯
有人可以用這種狡辯
去白吃白喝的
他到麵店裡面去問
老闆 餛飩麵一碗多少錢
他說 十五塊 陽春麵多少錢 十塊
好 給我來一碗餛飩麵
這餛飩麵來了 他說
我不要 我換陽春麵
陽春麵來了 把陽春麵吃完了
拍拍屁股走人了
老闆說 你還沒付錢那
他說 我付什麼錢
他說 你吃了我陽春麵那
我陽春麵是 餛飩麵換的啊
可是你餛飩麵的錢沒付啊
他說 餛飩麵我沒吃
我幹嘛要付錢
有沒有道理 你還要找我五元錢㖠
這就是邏輯
所以你說立一法 就可以
生一法來破之 就是這樣
任何狡辯就可以破
我吃了麵 我應該要付錢
可他有辦法講到說 沒有道理付錢
有沒有道理
我陽春麵吃了 但是陽春麵是我
餛飩麵換來的
那你付餛飩麵的錢
我餛飩麵沒吃 幹嘛要付錢
對 有道理
所以理是說不清的 理是說不清楚的
任何理 說出來就有破綻
所以為什麼楞嚴經裡邊講
但有言說 都無實義
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說老子也講
道可道 非常道 名可名 非常名
這就是為什麼
善為道者 非以明民 將以愚之
就知道 有理說不清
中國人講 有理說不清 就是這個
這是很通用的一句話
有理真的是說不清
有理就不能說 說了就說不清
所以我們得到 性理真傳以後
不是叫你去說
叫你誠心抱守 言教不如身教
多言數窮 不如守中
你守中的話 你自然可以像
邱秋東點傳師一樣
一拍桌子 就可以跳九個人出來
你要一拍桌子 人家就拍你一下啦
因為他有受用這個道了
道 已經變成他生命了
所以他自然有那種威勢
有那種讓人 不得不折服的力量
而且他也知道要看誰拍啦
他那一拍 是
看人 看時 看機 看地的
那也不是隨便亂拍
你不要亂學 自取其辱
我都不會 我都不敢拍的
我對道親都很客氣的
還有一點時間 大家發問好了 有沒有問題
好 請說

好 請坐 我們剛才講
共善業和共惡業
共善業 就說我們今天
在道場裡邊 就是共善業
我們修的是清靜無為 守護本性的
是念念不離自性的
那麼共惡業 是講這個社會
這個社會是念念逐欲的
追逐欲望 念念逐欲的
那我們腳踏這二條船
我們生命剛好在這個中間
所以這個時候 要怎麼樣取得平衡
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條是你被他影響
一條是你影響他 沒有中間
只有這兩條路可以走
就是你要去影響社會
你要化被動為主動
你要去影響 影響社會的環境
影響身邊的人
用你生命的一種穩定性
注意這點 穩定性
不是用說服力 是用一種穩定性
來比較出無為法
和有為法的一個優劣
今天這個社會 它共惡業
所以它有一種無常 不穩定 焦慮
人心是浮動的
但今天我們修 清靜無為之道的
我們有一種恆定性 穩定
我們講說有恒心 有恒心
恒久不變的心 這叫道心
所以這種穩定性 就會造成什麼
別人會認同你 別人會認同你
然後他就會受你的影響
就是你在接觸到社會時候
社會人會受你的影響
受你影響 不一定跟你來求道
他起碼會認同你
他在芸芸眾生裡面
他會覺得你是不錯的
你在我心目中的份量
是超過別人的
然後進一步地可能因為
這樣一種認同和肯定
而跟你來修行 跟你來求道
然後 他也變成道親了
他也變成一種穩定的人
這個範圍就會慢慢擴大 擴散出去
所以今天我們要強調的
你要影響社會 我們要 道濟天下之溺
你要影響社會 比較的就是
這種安定心
現在人 聰明才智都是一流的
你要去說服他 辯論
那都不好 造成對立
現在人最缺乏的就是一種穩定
常與無常之爭 常與無常之比較
那我們就要有這種責任感
對於自己 我是不是能夠
保持一種穩定
和社會人不同 穩定
那你一定要常常回歸本性 才會穩定
你的心向外放的話 一定是不穩定
因為外在環境因緣在動
你的心只要念在外面的話 外面在動
你的念動 念一動
心就動 一定是這樣子
你要念自性 念念不離自性
自性是如如不動的
所以你的心就不動
心念心念 起心動念
所以你的心就如如不動
所以給人的感覺就是
你很穩定的 你很恒常的
你甚至比那些在社會上
很有成就的人
還穩定 還安定
你給人一種 在這種鬥爭堅固的
一種紛亂的大時代之中的
一種中流砥柱的感覺
像後學那邊有一位道親
他在社會上大起大落
他曾經做生意做的很大
買住的房子是上百坪的 車子好幾輛
他後來因為做生意失敗 就全部垮掉
他又不幸 又車禍得了癲癇病
然後又掙扎奮鬥啦等等的
就因為他看到後學寫的一本印證的書
叫做 如何救贖墮胎的罪業 這本書
因為他們以前年少不懂事的時候
做過這些事情
所以就聯絡到佛堂
就跑到佛堂來旁聽聽課
他現在求道啦 也清口了
才一二個月而已
他為什麼會這樣子呢 他說很簡單
上個星期初一嘛 回到佛堂
他就跟後學講 他說一到佛堂
就有一種好像生命得到依靠的感覺
強大的依靠
看到佛堂的人 也包括看到後學
覺得生命有依靠了這種感覺
他就依在這裡 靠在這裡 不走了
這種依靠的感覺 就是一種強大的一種穩定性
一種常 這是社會上沒有的 社會上沒有的
這是沒有的
但是道裡面有 道場本身就有
而我們道親呢 更加要有
要把道場裡面這種道氣
灌注到自己生命裡邊來
你走到社會上 就和別人不同了
不要去跟人家比
知識 學問 地位 財富 口才
不是比這個的 就是一個穩定性
你就是比別人穩定
你的七情六欲和別人不同
人家喜怒哀樂發而不中節
你喜怒哀樂發而中節 為什麼
因為你知道怎麼樣子
喜怒哀樂之未發
然後從這邊出發的時候會中節
恰到好處
長久比較出來 一天二天
他就感受到那種強大的穩定性
這個時候你就可以影響別人 可以影響社會
就是變成一種清流了 自己就變成一種清流
道場本身有這種力量
這是經過後學這麼些年來
深刻地觀察
每一個道場 都有這種力量
一種穩定性
道場本身 有強大的穩定性
但很不幸的是 道場裡邊的道親
有時候像蝦子一樣跳來跳去的
不穩定
因為對道的信念不夠
然後又多知多欲
就造成本身的穩定性不夠
本身穩定性不夠
但是老實講
還是比一般社會大眾的
穩定性要高的多了
可是沒有穩定到像
佛堂的那種穩定性
事實上 我們人可以
比佛堂的穩定性還大
為什麼呢
因為他不止是穩定
還包括一種生機 無窮盡的生機
一種靜中啟動 定中發慧的那種生機
一種穩定之後的一種靈活
高度的敏銳和靈活
這個是一種很動人的
吸引人的這種氣質 魅力
這個是我們道親必須
散發出來的風采
自古以來的叢林 都是這樣子
耶穌 十二門徒 穆罕默德啦
為什麼能夠成為這種
萬古相傳的大教 大宗大教
就是靠這個東西 不是靠口才
就是靠這個 常
相對于世間的無常
他活出一種恒性出來了
那個孟子講的
無恆產而有恒心者 惟士能之
士君子有這種特質
就算沒有恆產 一樣有恒心
無恆產而有恒心 惟士能之
好了 我們時間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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